【胡编乱造的心理】摘掉眼镜的时候,什么都看不见了,踉踉跄跄地走,把所有拦路的东西撞翻在地发出尖锐的声音格外刺耳,却不想停下来,感觉没什么可以害怕,就算是光着脚踩到刀锋,也能使劲踩下去了,因为看不到了,什么都不怕了,就这样走过熟悉的巷口,再到陌生的路口,车子的喇叭声在身后此起彼伏,根本不想停下来,人都说真是疯了,许是疯了吧,脚底被石子磨得出血,只是笑着往前跑,不知跑了多久,这也许是这辈子最没心没肺的时候了,仰面倒在地里,哪管蚂蚁还是其它虫只蜿蜒而上,只是望着天,一只手紧握着地,另一只手放在心口,四周只有这里还在吵闹着,怎么办,想要安静呢【以上纯属我疯了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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帝允年幼的时候一见着我就躲嘴里不停的嚷嚷“坏!”,可有脾气了,不就拿了他家小黑的尾巴毛么,记仇记到他两千岁,那小子时不时光临我的镜花原,把我种的镜花踩个烂,我就拿着听云记录他的恶行然后偷偷传给他爹,后来他变聪明了,偷偷干,每次不是阿荒的窝塌了,就是阿蛮织的衣服不见了,有一次我的镜花还被泼了粪,还是那种巨臭难寻的,真不知道他怎么寻来的,再到他五千岁的时候我也就一万岁,他没了新鲜的报复手段了,我也习惯了,后来听说他喜欢上一个姑娘,患了神仙的绝症,被他爹关进了绝境。我骑着阿荒越过亡海偷偷进了绝境,还拿着阿蛮给的食物,虽然神仙不用吃东西,可我就不同啊,吃吃喝喝多好。那地方空无一仙,可谓用情至深啊,我坐在阿荒的背上终于找到那小子,他躺在地上,头发长得能当被子,我跳到地上朝着他后背抽了一巴掌,声音真响,我猜他背上有我的红手印,他缓缓睁开眼斜着眼盯我,我被盯得冒冷汗,不过他安静极了少了以前的嚣张劲了“你竟然会来”声音低沉压抑一点都不像他,我张嘴想回他,他却把眼睛闭上了,这小子真是,“不就一姑娘么,我让你出了这儿找她去,成吗?”他这才又缓缓睁眼盯着我(未完)(原创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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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禁锢你十年,你木讷地过了这十年,当真无情啊,回忆我当年杀了他,你那恨意涛天的模样还有几分人样,那年你作个"戏子"潜在我身边,多露你的本性,还算乖张俏丽,如今木头人般做了我的傀儡,乖巧了不少,可我却厌恶了这样,喂你吃饭,替你换衣……你再没了那心跳脸红的模样了,倘你言恨我要杀我,我倒也高兴。 『无情,心中可有我的一席之地?』我扬起嘴角轻抚你的脸肤,把血水都粘到你的衣巾了,我又慌乱地在自己衣上揩拭,你却一把抓住我的手放到你脸上,你终有了泪水,我到底放心了,身体服了十年的毒药,已然千穿百孔了,每天一次的你为我泡的茶,我都有喝,因只有那时你才会笑(原创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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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夜,她因睡不着散步,偶遇他。 她微微蹙眉,“王爷,怎么这么晚还没有睡?” 他转身,“你不是也没睡么?” “睡不着罢了。” “今天是她的祭日,没有人记得,估计也只有我一个记得了吧”他似是有些失落。 她不由心中一痛,“王爷,节哀顺变,不知,此人可是女子?” “她是第一个对我好的人,也是这世上最美丽之人。” “那,那王爷为何不在她生前娶了她”她不知怎么说,仿佛无法呼吸般。 他蹙眉,“什么?我怎能娶我母后?”转而忍不住大笑,“泠儿,可是误会了?”笑的有些满足,他的泠儿,终于知道吃醋了。 她微微有些窘迫,“还不都是你没说清,再笑我就打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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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镇国将军府的小公子。 她是相府千金。 一次懈逅,二人一见钟情。 可因他两人的父亲是死对头,故不敢表明心迹。 皇上下旨招她进宫。 她不愿,托人给他带去书信,让他带她私奔。 那夜,她在城北桥下等了一宿,他没有来。 她心灰意冷,便随了父亲心愿,进宫为妃。 后来她才知道,当晚他的皇上急召,西北战事告急,命他领军连夜前往边关支援。 三个月后。 他打了胜仗回国,被封为将军,并将公主许配于他。 公主回门之日,她在御花园碰到了他。 “铃儿。”他唤她的乳名。 她一脸冷漠,淡淡道:“本宫乃当朝贵妃,将军请自重。” 落残夏,凉冷茶,宿命沉沦,输一纸浮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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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妹妹不顾阻拦冲进王府,剑尖指向他的心口『你这么做,可对得起姐姐?』 姐姐刚刚过世,他便娶了三位小妾进门。 他睨了她一眼,挥手拂开长剑『你不懂』 她冷笑『是,我不懂,我不懂你怎能如此绝情,不懂姐姐怎会爱上你这样的男子,她拿命爱你,你却…』 他不语,双手握的死紧,丝丝殷红透出指缝,落在地上凝成盛开的梅花。 是夜,他唤来那三位小妾,一人唱曲,一人起舞,一人抚琴。若有人来,定会讶然,这三名女子,与他们去世的夫人,几乎一模一样。 那歌是她唱过的歌,那舞是她跳过的舞,那琴曲,也是她弹过的琴曲。 酒壶空了一次又一次,他漠然看着三人,摇头『再像你,却也不是你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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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次她偷偷溜出府,在湖边遇到了他。二人相谈投机,在湖边聊了很久。将近离别,他问『与姑娘相谈甚是投机,每月十五,能否请姑娘出来一游?』她点头。自此之后,她每月都会偷偷出来于他游玩,时间久了,他知道了她将军府小姐的身份,而她却对他的身份丝毫不知。渐渐的,他与她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,可他迟迟没有开口。她虽疑惑,却也没有问口。又一次十五归来,她却看到府中忙忙碌碌布置着什么,她唤来婢女一问才知,父亲替她应了当朝太子的提亲,她惊怒地跑去与父亲理论,却没能改变他的决定,第二天,她还是被逼穿上了喜服。当她神色木然地下了花轿,看到新郎那一瞬,却愣住了『是你?』他笑的灿烂『笨丫头,不是我,还能是谁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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