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
我坐着防弹车去贫民窟 独自住在亚马孙雨林深处的木屋里 在一场盛大的狂欢节里痛哭 在牙买加混着酒精和荷尔蒙的雷鬼乐里对自己说生日快乐 那些美妙的时刻 如同里约热内卢升腾而起的烟火一样 照亮了我的二十几岁……可我的十九岁是死在旋转公寓里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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