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7】
月赤说,这种蛊叫绝杀,是所有蛊中最强的一种。每一个蛊师的梦想,就是练出一只绝杀,并将从此与绝杀生死相随。
然后他说:“等你再长大点,我也教你,你也会有一只绝杀。”
说这话时,他是笑着的,眼睛弯起来,便就像月牙一样。妖艳繁杂的花纹纹在他的脸上,却破不了那瞬间他的纯净温情。
灵魑忍不住拉住了他的袖子,在他疑惑的眼神下,慢慢道:“师父,我不会让你失望。我……我会当你一辈子的好弟子。”
“呵……”月赤轻笑起来,在她头上轻轻一弹道:“真傻。”。
灵魑揉着自己的额头笑,却是没有说话,等月赤走后,她拿着小刀,在万蛊池旁边的铜樽后,轻轻刻下了“灵魑与师父永远在一起”一行字。
那时她不懂的这是什么。
她只知道,她想和师父永远在一起,她不想师父抛下她。
因为她早已不是苏白,她是灵魑,而灵魑的人生,只有师父。
她不能让自己,再是一个人。
所以她很努力,一直在尝试更努力。她害怕月赤讨厌她,不要她,收其他弟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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阡陌桃花和良人。世间本无十全人,奈何三小姐就遇上个难缠的。
三小姐望着挡路的少年,那一副油滑的样子叫人作呕:"拦路?就这等本事?也罢了,你若是来年中的了举人,我便嫁你,如何啊?"
几个丫鬟掩面讥笑:''就这副德行,还考举人?一个泼皮而已。''
"一言为定!三小姐就等着吧"少年笑得自信满满。
谁道,这无赖还真中举归来,只是三小姐早嫁给城中大户为妾。
城里老者看着温文尔雅的男子,不住点头,却又摇头。
"莫要在寻三小姐了,早成人妇。"
男子撑伞,往曾经拦道的地方去。桃花任艳,却到季末落英如雨。男子撑伞,扯扯身上的儒袍。
人面不知何处去,桃花依旧笑春风。
苦苦一笑:"你怎么这样?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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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头到老,不过是美梦一场。
她与他可谓是一对患难夫妻,她陪着他从穷困潦倒的市井小民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镇国将军,她爱他的心从未更改,可他的心,她读不懂。
当今皇上昏庸无道,他筹划了很久,终于决定夺权。
起事前晚,他说:''明日起事,危险重重,我差人送走你,待事成便带你回来,我会昭告天下,立你为后''
她迟疑,他道:''你信我''
她点头:''好''
他成功登上了皇位,却迟迟没有人来带她回去。她只得一人辗转回京,历尽艰辛,才来到他面前。
他惊,继而沉默,片刻后:''我…我现在还不能娶你…待局势稳定,我定娶你,你信我''
她点头:''好''
她被他安置在宫外别苑,一日一日的等。却等来他将娶重臣之女,立为本朝皇后。
她像疯了一样飞奔进宫问他原因,他愣,却只还是那一句:''你信我''
她哑然失笑,眼神悲痛,泪水倾涌而出:''你不爱我了,是么。''
他蹙眉不语。
她退后两步,笑笑,从袖里取出一把银匕,狠狠刺进心口,缓缓倒下。她看到他惊慌的神色,听到他颤着声音一遍遍地说对不起,眼前他的身影慢慢模糊,她笑笑:''不信了…再也不信了…''
【我对你深信不疑,却换得你一次次的欺骗背叛,来世,再也不信了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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芸香阁内,她绣着鸳鸯枕,门外锣鼓宣天。
侯清王爷府纳妾,仪式之盛大堪比当年正妃之礼,京城大官纷至送礼。
她绣完最后一针,差人将枕头送往新房。
夜半,她还在烛火旁研习医书,他一身酒气推门而入。
绣花枕在他手中被揪成一团:王妃可真够贤惠,本王纳妾王妃还费神绣香枕。
她调皮地朝他眨了眨眼:王爷可还满意?
他气极,将枕头扔出门外,将她紧紧地箍在怀中,良久,才放开:娘子,不冷战了可好?
她在他怀里露出了胜利的笑容:好。
他将头轻靠在她的香肩上:娘子难道真就不介意为夫纳妾?
她悄然放下了手中的医书:自然不在意。
她未说,若他真与那小妾圆房,绣花枕内的蠡虫香就足够他与小妾整夜不眠。
当然,整夜不眠不为洞房,为挠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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