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51、收获的十月 奥古斯特•威廉•尼古拉斯•哈格伯格 1852―1925年 瑞典 画布油画 290.80×193厘米 哈格伯格是19世纪末旅法的瑞典画家,他很快便在风俗主义绘画上取得了成就,但又很快放弃了这一流派,投身到了现实主义绘画创作中。在这个巨幅画卷里,哈格伯格重拾法国19世纪中叶著名农民题材画家米勒的创作思路,描绘了农民收获马铃薯的场面。通过这一画卷,画家颂扬了为法国的工业化建立基础的农民和小农场主。他以一个普通的农田劳作为题,赋予以崇高、浪漫的形象,展示了现实主义绘画手法的强大力量。这幅画的原景地很可能是法国的格雷斯地区,因为斯堪的纳维亚艺术家们喜欢聚集在那个地区作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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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带鸟的步兵》这是毕加索晚年“步兵”系列作品之一。在他的军刀柄上,一只白色的鸽子正在小憩,喝着他递上去的一碗水——作为和平的使者,鸽子一直是反战与反暴力的象征,它的翩然降临使拄剑的老兵看起来更像一名和平的卫士。在整个画面的灰色背景前,这位身着蓝衣的老兵神情悲惨,眼下的皱纹和灰白的头发使他比褐柄的军刀看起来更加苍老。画中老兵的面部还带有立体派早期的形式分析的特点,但画面衣物的线条刻画则表明画家在试图“发现”新的艺术形式。毕加索一生中风格变幻莫测,关于他的各种艺术难题至今仍无人能够完整解读。1967年以后的毕加索在风格 上继续创新的同时,在题材上却一直对“步兵” 形象情有独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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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人认为,这是一幅毕加索晚期的带有自喻色彩的作品。在《花瓶边的男人和女人,半身像》中,男人的形象是画家描绘的主要对象——尽管看起来女人头在男人头的前面,而且双方躯体的错位使二者显得更加难分难解,浑然一体。那卷曲而狂乱的发型、轮状的皱领和披肩,被认为是画家的自画像的隐喻手段之一。女人在画中处于一个相对弱势的位置,她无助而充满着诱惑。画中右边五斗柜上的花瓶和绿色的植物看起来非常抽象,充满生机——它与其说是一种装饰,不如说是画家在“老之将至”时的自我激励。毕加索一生都在不停地变换着创作风格。在创作《花瓶边的男人和女人,半身像》时,画家已89岁。我们依然可以从中找到他早期的立体主义风格的影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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